第(2/3)页 阮梨低头换鞋,她今早出门着急,鞋带勒得紧了,不好脱,加上心里担忧哥哥看出照片的端倪,有些心不在焉。 隐约听到时郁说了一句“挺谨慎”。 “我去拿药箱,你自便。”阮梨扑扑手,刚一起身,杏眸瞬间瞪大。 只见时郁单手解开了衬衫纽扣,平直冷白的锁骨让阮梨想起了美术馆的藏品。 “你、你脱衣服干什么?” “我湿了。” 他说得坦然,赤着上身走到阮梨面前,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,“浴室在哪儿?” 阮梨都傻了,“你要洗澡?在我家?” 时郁点头,“我生病的话,没办法开张。不然你养我?” 一提钱,阮梨的视线胸肌上移开,摇摇头。 上次她花了一万,是形势所迫。 她的钱有用,不能花在男人身上。 阮梨:“客浴在门口,我去帮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。” 她转身,刚走一步,手腕就被温热的掌心攥住。 时郁的声音响起:“一起?” 两个字钻进耳中,像是沸腾的水。 危险危险危险! 阮梨在大一时,就听过时郁的名字。 出了名的好相貌,追他的富家千金能从南门排到北门,学校论坛上总能实时直播表白场面。 可他始终孑然一身,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。 而打死阮梨也想不到。 “高岭之花”的花,是“玩得花”的花。 “不……不用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