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吴临渊在一旁干着急,他又不懂医术,只是瞧着唐元思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,恨不得替他中毒。 “夫人,您方才说有个最凶险的法子。” 他适时住了嘴,等着许白桃将话接下去。 恍然想到她吩咐捉的东西,吴临渊已经猜想到,却不敢确认。 许白桃纵使有千百种的不愿,但这却是唯一的法子。 萧策临在死前射出这一箭,势必要拉着唐元思陪葬。 “吴管事,我知你心中所想,想必你也能理解。” 她扭头间擦掉下巴上的泪痕,眼神坚定地看向吴临渊。 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,便只有昏迷不醒的唐元思。 不需多说,只这一眼,吴临渊就读懂了她的意思。 他心下一沉,稍作犹豫后,沉重地点了点头。 只要能让唐元思活下来,即便万般凶险,为了那一丝希望也要试一试。 吴临渊退出房间,留给他们二人单独待在一起。 许白桃擦拭着唐元思的脸,每每瞧见他青紫的脸,她的心就像是被双无形的手揪着。 “每当我陷入困境束手无策时,你总能出现指点我,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丝希望。” 这几天把脉时,感觉到他的脉搏越来越弱。 也是这一原因,让许白桃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。 “我没有把握能成功帮你解毒,倘若最后一个法子也不管用,我真就没办法了。” 她把毛巾丢进水盆里,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,自言自语。 唐元思身处混沌中,目光所及处皆是黑暗。 他尝试着走出这里,可他辨不清方向,不清楚是否在绕圈子。 无论走到哪里,眼前都是漆黑一片。 远处时不时传来许白桃的声音,顺着声源却总不见她的人。 “白桃……” 他听到许白桃哭泣的声音,心脏处传到钝痛。 伸手要替她擦去眼泪,次次落空。 萧策锦在府中等着他们的好消息。 收到许白桃来信,他知道唐元思有救了。 只是过去这么多天,还没等到他苏醒的消息,他就不能心安。 新皇登基不久,还有一小簇先皇党企图为萧策临报仇。 朝堂表面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。 第(1/3)页